风景轻倚在季节的街角,悠然的看着落叶翩舞,任初冬的寒风放肆着他的舞步,伴着落叶划出一道道完美的弧度。抬头,透过逐步枯萎的枝桠的缝隙,星星点点的冬阳,轻轻的洒在了脸庞,些许刺眼,也不温暖,但天却是那么纯净的蓝。心不贪,有着干净的空气,洁净的蓝天,闲散的白云,这样,就觉得生活有个模样,那不明媚的心也会渐渐开朗。 人们说,走在自然里,即使一人,也不觉孤独。冬意落幕,独自一人,赏那残红遍布,那红,红的惹眼,仿似竭尽最后力气一灿;那红,又红的那么温暖,入眼成媚,千回百转,一个轮回一个轮回的开成那个时节最美的暖。远望,红枫也有伴,鸟儿也是成群的寻欢,就连路边悄悄绽放的黄菊,也不是独舞人间;回眸,来去匆匆的人群,在这个初冬的街角,却有一抹不知所措的流浪;暗想,当真是山水一程,孑身梦远,知心难伴,虽是如此,但终相信,某个地方,有一个人,同我一般,默候彼此,静待那份,命中注定。 一直都知道,路很长,慢慢走,途中,总有有缘人。喜欢你的人给了爱和温暖,你喜欢的人让你学会了爱和自坚,不喜欢你的人教会你成长和自爱,你不喜欢的人教会你宽容和尊重。于天地间,除了那份相守白发的挚爱,我们都身不由己做了彼此红尘的过客。初见时的惊情终究抵不过时光的盥洗,在一次次回忆的冲洗下,越发灰白,越发模糊,最终能记得的怕也只是那份深深的,却难以描绘的感观了。 时光催人老,转眼秋去冬到,岁月迷离,预算的永远难如愿,听说的往往难寻本真。一个人的清欢,一个人的细水长流,转眼便流了二十几年,找不到一点听说的传奇容颜。十五岁的时候,人们说,十八岁是生命里的花季,蝶舞莺飞,会在桃花满天际遇见初起的那份缘。后来,在书海里过了一个很充实的雨季。十八岁的时候,人们说,二十一二是姑娘最美的时刻,含苞欲放的晶莹剔透,会告诉你,什么叫真正的步入人生。后来,在写字楼里做了一个踏实的美梦。昨天,朋友说,三十左右的女人最有魅力,是一个女性真正的鼎盛期。听后,眨眨眼,抿抿嘴,微微一笑,心里嘀咕着,怎么都觉得这么多年,是被哄大的呢? 一直觉得,一辈子太长了,看过的风景,路过的人,无法停留的身影,记得就好,可是,我忘了,一个很健忘的人,能记住的又有多少呢?寥寥无几的身影,刻在心底,却在回眸时,渐行渐远,也许,记得,不如,忘记。后来,就真的忘了。 记忆是个奇妙的东西,总在无意的瞬间,悄悄跃起,触碰着心底的柔软,一点一点,刻意收,难收回,执意追,却已无所谓。张张嘴,望望天,任那一丝温暖的酸涩霸气的攻占着神经的底线,强制性的将那些好的,不好的,一幕幕回放你的眼前。岁月变迁,物是人非,回忆无边,徒惹心乱。即使一个健忘的人,多多少少的记忆,却也还是有的。抓不住的东西,老念想着,会累的。不如,送给自然,一切,随缘。 步履匆匆十几载,不再是最初的懵懵懂懂,未来的路,虽还是那么笼统,努力过,叹息过,再继续,向前走。不同的,仅是多了几份淡然,少了几份锐气,添了几丝熟韵,没(mo)了几丝稚嫩。剪一段流光做镜,多多少少能看到不同曾经的你。 走在自然里,即使一人,也不觉孤独。花开花落终有时,缘起缘灭皆常在,滚滚红尘,来去匆匆,漫漫人生,道重路远,一时的幸福,且惜且吟,一时的失落,且走且唱,在这繁花乱舞的年份,岁月,易逝,花开,易落,不是每一朵花都有善果,不是每个雨天,都会巧妙的遇到为你撑伞的人,不是每一份努力,都会看到收获,要做的,就只是,淡漠从容,阔步青春,肆意人生。在这份肆意中懂得自然,处得坦然,学得淡然。 失去的,自然地接受;得到的,自然地珍惜;想要的,自然地努力;成功的,自然地享受;失败的,自然地消受。幸福了,自然的处之,不幸了,自然的争取,走在自然里,一切都那么自然,即使一人,也不觉得孤单,因为,那份自然,无愧于心,无愧于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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