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如雪,鸟啼声落,弃一抹愁,倾心于荷。茫茫世界,尘缘似梦,莫寻花开几朵?将心行走在茫茫沙漠,灵魂开始了独踱。许一诺么,不,生死相托,失望更多。如果,只是路过,会记得,来过。有无伤已不用商榷。风会记得,那些花曾艳过。 红尘太深,心事太浅,总让人难以定夺。灵魂独走的季节,寻求了一方天外桃源。幻想的世界,桃花瓣从肩头纷纷飘着,对酒小酌,满园春色,那山那河,是期待已久的景色。布衣,无欲无恨,没有空气污浊。而你我即为知己,也只是半醉就好。不为谁梦无期,也不为谁轻落泪滴。花落满天时,那抹暗香,随掌心的温柔,散落风里,而你我只顺花香感恩相遇。 尘世琐碎,韶华易短,好梦易浅,挽不成君臂一回。所有的心事,只在墨里独醉。不悔。思念的浆,滑不过重山重水。每当夕阳落满西窗,是所有念想归断肠的遐想。冬已凉,冰冻霜满窗,阻断所有妄想,唯看谁人惆怅?化作西风凉。 窗前新栽的吊兰,在白色青花的盆中葱绿盎然,那是蜜友送我的。闺蜜生在深山,直率坦然,我笑她,浑身装着上午的太阳,积极正能量,照的眼发晃。也许是将所有的多愁善感都赋予了文字,现实是乐观淡然。朋友不觉得自己是有点酸。无话不谈。巧的是,蜜友喜欢兰,如山谷里的幽兰。她有个青梅竹马的玩伴,最终却梦断十九岁那年。她嫁他娶,却都不是对方而己。这段遗憾,让蜜友时常感叹,阴差阳错,浓雾重重,锁住两条对望的河。好在,丈夫是个心宽体胖的主,包容她很多,蜜友现实的收心,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倒也红红火火。 女人,当幻想破灭后,心无旁顾的开始了烟火生活。爱情早已化成没有血缘的亲情,一嗔一念,都会牵挂疼着。唯记得那些好,知足常乐。也曾在烽烟升起的日子,恨恨的说着飞出围城阻隔,却也心软的放弃了。那些念想,随清晨的霜冻结在了玻璃窗上,再也没开过。 今夜,絮语诉说,那兰是否能记得,君子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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