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雨春】 秋天,内心失落或抱有残缺心理的人,往往会一不小心陷入不能自拔的境地,这主要原因:一是因为秋天的肃杀,早已被许多无聊的文人墨客烙上了些许情殇、许多惆怅;二则秋天纷纷飘落的如蝶之叶和岁秋而枯的芳草的景象,无不引起人对如烟往事的追忆。触景生情,遇上春光明媚,人的心情定会心花怒放,看到夏日激情,心情澎湃在所难免,银装素裹的寒冬,当然会让人引起蕴发生机的期待。 曾几何时,走失的爱,牵肠挂肚,无时无刻不飘散在心海中:浪起时波涛汹涌,猝不及防地将我置于苦海无涯,自责自己的虚荣,自己的自卑;藕断丝连,痛苦、落寞、孤寂倾盆而下,分不清东西,辨不了南北,纯粹一个迷失荒野的孩童,叫天不应、哭地不灵。风平时,微澜四起,扩散的涟漪泛着碎银般光环,脉动而荡漾,情丝似蚕吐,作茧自缚后的蛰伏,每逢升温,躁动不已毫无先见地蠢蠢欲动,痛定思痛后作垂死挣扎。 时光轮回的每一次阵痛,都会侧耳细听,听春光的和煦怒放,听夏日的惊鸣,听秋之雁回,听冬至的凝结,一回、二回……二十七回,二十八回的春雷电闪,在惊蛰中回归,心花再度绽放 《花开时分》的绽放,复归了二十八个零位,由于时差不一,形成了错过的结局。残缺的心不能承受过载,情却在延续,延续着旧日的复辟,就像春日繁花,争先恐后,夏天的燥热,静身无处,冬阳的孱弱,覆盖不住寒冷的冰雪。 《花开时分》的绽放,延续着旧日的情殇,也带来了往昔的苦楚,历史地再现着现实,无论春花似锦,亦或夏景如绣,总是在遮遮掩掩地掩饰着并非己愿的失落,锋芒般的刺痛是理性的再显,理性、现实,二者往往无法一致,与其说是口是心非,还不如说是口非心是。 家庭的责任和社会的舆论,无不束缚着心海沉浮,难以启齿的悲哀继续演唱、舞蹈,谁之过,谁之错,错在何处,过在何方,五百年后的定论,确在揉碎缠绻的心,公正吗?我说不,情理吗?我也说不,多么希望浓荫深处,多么希望世外桃源,绿色的树枝何在?桃花源的村落又何在? 《花开时分》的哀怨,再次登台,占据着灵魂的领空、领海、和领土,龟缩着激情,浓缩着心灵的鸡汤,雷池的恒亘,可以逾越,心海的宽度却难以丈量,苦渡僧的生涯再现着眼前的尴尬。 秋的脚步已近尾声,冬日在闭目养神、以劳待逸地等着足音的到来,情感之矢在诉说着什么?是飞在冬阳,还是落在春风,亦或是穿越在夏雨,还是飘荡在秋风。 想摆脱秋思的扰乱,需清空心野,心境净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的境界,用理智的绿色树枝,去拨开落地闲花,清扫乱世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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