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鸣山驿
都是客,飞来之峰孤浪天涯。无论经度与纬度
都无法确定企求的位置
哪怕用雷霆的誓言洗劫波涛
而月光难以收回初衷。那种思念
此生的故乡很难表达,飞尘之上的乱蹄声
弥合着一个梦,如果有一点点希望
都值得漂泊,根不属于人间
尽管有一千米海拔高度,岩石下
也还是滚动的岩浆,象血
运送各种喘息和那副挺拔与傲岸
只有夜,温暖着疲惫
为夜,造化出一座城
山与城,孤独相伴心照不喧
那些跋涉早已铭刻心间
茶肆里,混淆着各种消息
许多诡计,在当铺里交换
惟有马匹喜欢驻足。离京城越近
就越迫不及待,无论朝贡还是军情
彷徨里,最后一次梳妆打扮
石马槽是有温度的,鸡鸣那一刻
它开始冷却,并思考尊严
即是过客,就有淡定和仓惶
无论帝王还是百姓,泊岸遥望
沙海起伏连天。不管到达与否
歇息的本能,让尘烟纷飞绚烂
虽然是方方正正,却是一锅乱炖
只有驿卒更鼓和高悬的灯笼
法律般维持着漫途中荒漠的容颜,七百年
各种使命,用风化的方式镌刻在断壁残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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