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的夜晚
晾晒的温度睡熟了一个完整的春天
叛逃在漆黑的午夜
没有往次的惊慌
只有一领清冽的酒
从斜坡上缓缓滑落
细致成静静的波涛
天籁般亲切
虚空的笼罩
脆弱而淡淡地随月光倾泻
为蠕动设计的灯光
在石子路蜿蜒而上中消失
山脊上间隙的晚唱开始泯灭
乘机呼啸的风
也微弱静想着天边
那是它的家
预计还飘着动情而浪漫的苍雪
走走看
在伸手不见五指之中
你自己就是原野
溶解一线方向
癔行到海
与春天一齐叛逃向黎明穿越
而苦等的手
挽起迟到恋人
虽然翅膀已先期到达
每一步
夜晚变得很深
仅能发出呻吟
还有略显焦虑的步伐拍打出的音乐
疼痛的夜晚呵
盛产鼾熟的乐园
却掩隐着一种志向
破泽而出的新生
一洗昨日心劫
那一刻的期待
连春天都想重新开始
从绽放做起
阳光或者鲜花或者微笑
或者
石子路赤脚女孩头上的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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